悲しい

最近在来打

一点妄想

是之前那个游戏截屏的梗,三花四承

他们俩太好了我写不出来

是双向暗恋,雷就右上角



直到最后,承太郎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美梦。

1999年的夏天,承太郎在杜王町。他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只看到了那位失去多年的友人安静的站在床边。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承太郎,一度以为自己还在梦里。酒店房间里的落地窗前罩着厚厚的窗帘,花京院只是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打量着清晨的街道。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块光斑,照的皮肤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承太郎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心,已经多久没有这样鲜活的跳动过。他看着花京院身上那身绿色的学兰制服,总觉得自己也变回了数年前那个轻狂的少年。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这个“花京院”也许是敌人的替身能力。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情感,承太郎叫出了白金之星像审视一篇论文似的分析起这个敌人替身可能拥有的能力。

“我说承太郎,现在是多少年啊?”

总之当事人谁也搞不清原因,原本应该在去往埃及路上的花京院,突然出现在十年之后的日本,这件事连从何查起都不明不白。还要挑这样一个时间,承太郎正忙着把那个叫做“吉良吉影”的男人从小镇里揪出来,没收他手里危险的箭。看似平静的小镇不知道埋伏着多少敌方的替身使者,今天承太郎也要出门调查,他反复叮嘱花京院只能待在房间里。

承太郎在玄关处披上白色的大衣,右手掀开宽大的衣袖看到手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七点整,他和spw的线人约定七点半在街心公园,连和旧友寒暄一句的时间都没有。这样也好,承太郎想。有太多内疚和不舍,及至唇边却全都如鲠在喉,干脆就像一贯作风选择沉默。而花京院?他只是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看到承太郎的气质变得这般稳重,以致于有些压抑。承太郎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经意间闯进花京院的视线。

原来如此,承太郎过的很幸福啊。

承太郎出门前久违地看到花京院的微笑,打从心底期盼自己再回来时不会人去楼空。

趁着承太郎外出,花京院在房间里探起险来。十七岁的少年心里还有稚童的影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去,但是总要找些事情来做。傍晚承太郎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没开封的新款游戏机。

花京院倚在沙发靠背上,兴致勃勃的地拆开包装。惊异于游戏机的显示屏和让人眼花缭乱的游戏。像得到生日礼物的小孩一样,承太郎看着花京院紫色的眼睛里闪出光来,觉得一整天的疲惫都褪去不少 。花京院有自己的打算,他不想在大人承太郎面前出丑——也许未来的自己很精通这些新游戏呢——这份想要在那人心里占据地位的心情输给自己也不行。他打开自己最拿手的赛车游戏,却被承太郎强行抢走了游戏机换成休闲的马里奥。花京院撇了撇嘴,这家伙长大了脾气也变得更古怪了。

“真是妒忌啊——十年之后的我能玩到这么有趣的游戏。”

花京院又哼哼着趴在了沙发上,他看向还在大餐桌上办公的大人承太郎,突然就联想到了未来的自己。又一下子起了兴致。

“呐呐,承太郎,跟我说说嘛。二十岁后半段的我现在在做什么啊。”

来了。承太郎承太郎捏着文件难以自觉地握紧了拳。从今天早上承太郎就发现,命运似乎在因为这件事发生改变。那时候承太郎在公共电话亭拿出通讯录找线人的号码,可是当时那本用了多年的通讯录看上去总有些莫名其妙的违和感。承太郎翻开通讯录的首页,上面赫然写着花京院的联系方式。——没有人会记录一个死人的联系方式。花京院有得知自己命运的权利,也有为了保护自己而离开的权利。行得通,或许有改变那个结局的机会。

冠冕堂皇!承太郎咬着牙暗中谴责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只不过是想看到安然无恙的花京院罢了。

“我在哪里工作?我也结了婚吗?”

承太郎的叹息声打断了花京院的疑问。花京院吓了一跳,他从没感到承太郎这样寂寥和苍白无力过,是什么样的打击把承太郎挫败成这样的。

“花京院,你要知道。在这里的一切对那个时候来说还是未知的将来,所以在这里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

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沉稳圆滑,花京院听着只剩心疼。脸上一刻不停的微笑是花京院的惯用伎俩,他只是想让承太郎轻松点。那头红发跟着主人前后晃动,活像只小型犬。

“也包括何莉小姐吗?”

“也包括荷莉!”

承太郎不自然地咳了咳,花京院看到他用手遮掩不住的嘴角微微扬起。这就足够啦。花京院很容易满足。

尘封多年的冒险故事被承太郎娓娓道来,花京院坐在他身边安静的听完,身体不由自主越来越僵直,像是法皇之绿触手末端的一具人偶。钟楼、水塔、流失的体温、解不开的秘密…他没有直接告诉花京院关于迪奥替身的事情,直到讲完这些抬起头来,花京院也还是微微笑着。

花京院点了点头。他看到那个承太郎眼眶红了,似乎对方自己都没察觉。

“我知道啦,承太郎,我知道。你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

樱桃耳坠和红色的留海轻轻摇晃,笑容的残渣凝结在花京院嘴角。我猜他并不爱笑…承太郎只能想到这些,他无法想象被人告知自己的死讯是什么样的感受。

那天夜里承太郎安排花京院睡在床上,自己拿着毛毯去了沙发。但当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睁开眼仍然是厚重的窗帘,只是窗边再没有一位翩翩少年,也没有光斑照在他清秀的脸上。一定只是个荒谬的梦吧,承太郎捏着太阳穴嘴角勾起弧度,带着点痴人说梦的嘲讽。

“这可真是…”

原来自己对他的思念已经累计到这种程度了吗?

床头上摆放的游戏机被人贴上了樱桃图案的贴纸,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动作甚至比想法还要快上数倍,承太郎连拖鞋都顾不上踩就跳下床,去包里翻找那本通讯录。

这是真的,花京院来过!

但是手里的那本通讯录早就没了昨天那种怪异的感觉,承太郎翻开来看,之前写着花京院的一行变成了其他名字。

原来是这样,你是这么选择的。

沉重的过去会转化为承太郎扎实前进的动力,乔斯达家的宿命和强者的责任从来不留给承太郎感伤的机会。他把男孩的青涩和鲁莽咽下去,把自己变成低耗能高效率的机器。承太郎一个人披上大衣,最近杜王町的年轻人们对吉良吉影的调查有了新的眉目。承太郎见识过对方防不胜防的炸掉,去跟乔斯达家新的继承者集结,尽自己所能保护好这些后辈。十年足够改变人很多地方,他认为自己现在有能力做好这件事。

只是承太郎不知道,清晨这短短数小时重来过多少回。正义的种子在男孩心中发芽,萌生出把自己母亲从恶魔手中救出的梦想。一次又一次,男孩顽强地从破碎的水壶碎片中拼出一线希望来。但他还太小,独自一人抓不住那一线希望,上学的路上他找到了可以帮忙的人。

最终车轮下传来骨骼破碎的声音结束了战斗。承太郎觉得自己做的还算不错,这次他没失去任何一位伙伴。他被疯狂钻石治愈,不想和年轻人们争风头,自己去spw财团汇报情况。

几周过去箭的搜查工作告一段落,根据招聘老爹的交代,那之前和他的宝贝儿子一起归了西。送走玲美之后,仗助独自来送承太郎,他猜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样也不擅长那种温情的告别。杜王町大酒店里,仗助帮承太郎收拾行囊,这个男人在房间里留下的痕迹少之又少,除去几身衣物之外剩下的东西都填不满仗助准备的大行李箱。

承太郎沉默着把一个游戏机塞进行李箱,仗助认出那是还是最新款。

“承太郎先生原来也玩游戏?”

他看到承太郎愣了一下,抬手把帽檐压低。

“那不过是一个朋友落在我这里的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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